:“再早也得治好病啊,就知道坐着说话不腰疼。”
江攸宁:“……”
早点回家。
回家。
早点。
是他们两个人的家。
吴大夫戴上了一次性手套,在江攸宁的脚上捏了下,“这儿疼?”
“不是。”江攸宁给他指了位置,“平常不太疼,到阴雨天会疼。”
“意思就是现在也疼?”说话间,吴大夫的手指已经捏在了她指得那块地方,用了点儿巧劲,江攸宁疼得连话都说不完整,“是……是这。”
他看得很细致,在脚踝那儿捏了又捏,甚至对比了另一边的脚踝,没有拍片,五分钟后得出了结论:“这边有一节骨头坏了。”
“有得治吗?”江闻问。
吴大夫没有直接下结论,而是问:“以前是不是敷过中药?”
“嗯。”江闻对江攸宁的病比她自己都了解,“我带她去云溪看过一次,那儿的大夫让敷过中药,好了两个月,后来复发起来更疼,就没再用了。”
“哦。”吴大夫提起笔开始写药方,“她这个病拖了好几年,现在治起来比较麻烦。按照这个药方去药店抓药,抓成药包,每天晚上睡觉前泡一个小时45度热水的脚,最好能连你的小腿一起泡了,泡脚完了不要走路。”
他洋洋洒洒写第二张药方,“等到脚上温度散一散,就买红花油揉脚,揉的时候要慢,但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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