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江攸宁应了声。
她看着沈岁和的动作,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“我来吧。”她弯腰去取沈岁和手上的毛巾,但沈岁和已经给她擦完了另一只脚。
“没事。”沈岁和把毛巾搭在了一旁的椅子上,直接把她打横抱起来,像把她过来时那样。
他的脸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。
但江攸宁想到了两个字:抱歉。
他温和的声音配上他此刻的表情,似乎也很恰当。
是因为她的情绪崩溃,他才这么体贴。
或者是因为曾雪仪的无礼。
不管哪种原因,江攸宁都觉得别扭。
人总是不知足的。
原来觉得只要靠近他就好了。
后来觉得再近一点也无不可。
再后来,只是身体靠近也无法满足。
她甚至奢望,有没有一天,她能够让沈岁和爱上自己?
在领结婚证那天,她做过一次梦。
梦里是盛大的婚礼。
沈岁和笑得和她一样开心,揭了她的头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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