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对一只狗都能那么情深意切,更遑论宁宁对沈岁和了。”路童望着江攸宁的方向,她仍旧蜷缩着,肩膀时不时耸一下,“我以前听过一句话,结束一段婚姻就像从身体里取出一根肋骨,取出时痛不欲生,直到身体里长出新的骨骼,才会愈合。但在这个过程里,缺失肋骨的身体会不断阵痛。”
“那失恋呢?”辛语问。
路童想起自己的初恋,隔了会儿才说:“一场大病,难以痊愈。”
凌晨12:03。
临城。
夜晚的临城比北城要好看,有一条环城河,河边点缀着昏黄的灯光,从高处俯瞰,有将一切都收入囊中的感觉。
这座城市的凌晨仍旧车水马龙。
来来往往的车辆在路上穿梭,而沈岁和站在十八楼俯瞰。
包厢里太闷了。
他出来透透气。
他向来不太喜欢交际的场合。
只是做律师这一行,难免跟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。
每个客户的需求不一样,不是打赢官司就万事大吉了,必须得活好活细,让客户满意。说穿了,这一行就是高级服务业,本质也还是服务。
哪怕到了他这个位置,只是能尽量多的避免,但也不是全都不用理,只管上法庭就完事。
应酬交际,该做的一样不能落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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