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辛语重重呼了口气,“因为她没有做任何逾矩的行为。”
无论是叫哥哥,还是请吃饭。
更甚者是跟她做自我介绍,没有任何朋友以外的举动。
那一声声的哥哥能让辛语恨得牙痒痒,但没有扇她的理由。
良久之后,辛语问:“她是不是这样在你面前耀武扬威过好多次?”
“没有。”江攸宁说。
一般她都是被人家无视的那个。
江攸宁起身去房间冰箱拿了罐啤酒,两条腿盘起来,双手捧着啤酒,就跟喝牛奶似的,轻抿了一口。
“你跟我说实话。”辛语扶着额头,一本正经问:“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”
“没想过。”江攸宁也很诚实的回答。
她嫁给沈岁和是很突然的事情。
辛语很久都接受无能。
有一次竟然半夜给她打电话,哭着说:“宝贝我梦到你被家暴了。”
在辛语眼里,婚姻是坟墓、是乱葬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