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倒杯酒,举杯,诚恳道:“秦师妹,之前的事你不知道。去年我原本打算接母亲去美国定居,签证都办下来了,老城区改造,我家突然成了拆迁户,我母亲性子急跟负责拆迁的人吵了几句,心脏病突发人就走了。
她走之后,我表弟年轻气盛拿刀将城建公司人捅了,事后对方一直不同意和解,他被判了五年。其实拆迁补偿款对我而言不算什么,最主要的是这份和解协议。”
“你想为你表弟争取减刑?”花甜问道。
冉江南点头,“他只是一时冲动。”
秦朝夕第一次听冉江南说这些,“对方伤得很严重,居然判了五年。”
冉江南扯扯嘴角,眸中闪过一丝讥讽,“鉴定得很严重。”
秦朝夕脸色变幻,鉴定的很严重,换而言之,实际情况并不严重。体制内的某些人想要制衡普通人,太轻而易举,海归高知又怎样,没人没关系,有钱都没处使。
从酒店出来,花甜若有所思,不知为何,冉江南表现得彬彬有礼,但她始终亲近不起来。冉江南出现得太突然。
“朝夕,你师兄什么时候回国的?”
秦朝夕摇头,“不清楚,你问这干什么?”
“你不觉得他出现得太巧合了吗,我们现在查的案子,赵华、席媛是国土局的公务员,席振旗是国土局局长,失踪的耿德勤和自杀的蔡海波是裕德城建老总和经理,一切看似毫无关系,但如果砍掉一切分支,捋出一条主线,他们像不像同种利益关系网。”
秦朝夕刮目相看,“可以,都会动脑子分析了。不过你真的想多了,冉师兄本科毕业就出国了,他跟这些人都不认识,怎么可能与案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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