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只有工作。……
掉进去刹那, 花甜下意识护住头部,护头没顾脚, 脚踝嘎吱一声脆响,扭了,花甜倒吸一口凉气,疼得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。
她低头,胸前双鱼佩竟然不知何时红了,白玉泛血色,压得边侧绿色节节败退。花甜心拔凉拔凉,她的霉运又来了。荒郊野岭,雪上加霜。
雪越发大, 拇指盖大小的雪花从天而降, 鞋子已经湿透, 羽绒服也好不到哪去, 毛绒边湿漉漉搭在身上,跟在冰窟里一样, 冻到连说话力气都没有。花甜顶着花白的眼睛眉毛,感觉思维被冻住。
她忍着脚疼, 搓搓脸, 再次从兜里掏出警用报警器。
tmd!还没信号!花甜握着巴掌大的通讯盒, 气急败坏,真想不管不顾把丫扔出去,什么破玩意!
冰天雪地,掉地缝里,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林中传来不明动物的嘶吼声,寂静的夜里, 花甜心沉到天平洋,以自己倒霉运气,这会掉条狼下来她都信。唯一庆幸的是,老爹不跟她一条路,老娘留在村里,真跟她过来,一家三口齐齐整整一锅烩,画面太酸爽,不敢想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起初花甜还担心刀疤一伙人找到这,现在,她只想赶紧有个人冒出来,无论是谁都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