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李,追了两条街才抓住,兜里回老家的火车票都取好了。”
小伙子哭丧着脸,干嚎道:“警官,俺就回乡割麦子。”
黄伟明不惯他:“割麦子你跑什么!”
“你们追俺能不跑吗!”小伙子委屈比窦娥还冤,他打包东西准备回老家,好家伙,两警察敲门,后面跟着一堆社区老大妈,他以为查暂住证,吓得拔腿就跑,后面警察跟撵兔子似的足足撵了他两条街,最后精疲力竭跑不动,按地上拧到这来。
黄伟明瞪他,警察排查最忌鬼祟慌张,这小子看见警察慌慌张张拔腿就跑,他接的又是刑侦队重案组的通知,以为抓的是什么穷凶极恶犯罪份子,反应难免大了些,谁知道这小子属兔子似的,这一个跑一个追,可不闹个大乌龙。
“警官,能给松开吗?”小伙子把手铐举到黄伟明眼前,泪眼婆娑,一路上,他手都磨脱皮了,委屈的不行。
黄伟明正想给他打开,花甜湊过来,拽过钥匙搁小伙眼前晃晃。小伙眼前一亮,刚想感叹一句好标志的姑娘,姑娘开口了。
“你刚说回乡干吗?”
小伙眼珠骨碌骨碌转,一脸委屈:“俺老家河南的,回去收麦子。警官你快放了俺,再晚点火车走了。”
“为什么现在回去,据我所知,秋收还有一段时间吧。”花甜打量小伙,似笑非笑。
小伙哀求:“俺爸受伤了,俺回去探病。”
“一会收麦子,一会爸病了,你这个河南老表不老实呀!”花甜敲敲重案组牌子,“知道这是哪不?”
小伙老老实实回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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