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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呼吸都屏住了,北冥尘一动也不敢动的观察着床上的人,直到她匀称的呼吸声再次响起,他悬着的一颗心,才终于放了下去。
许是有些热了,何沐晚不安分的把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。
多大的人了,睡觉竟然还踢被子,在心里默默念叨着,北冥尘温柔的伸手想要替她重新把被子盖好。
就在他拿了何沐晚的手臂要放回被子里时,她手心的一抹黑色阴影突然映入了北冥尘的眼帘。
借着月光细细去看,他发现女人手心里的是已经凝固的血迹,她的手竟然也受伤了。
想了想,北冥尘当即明白,一定是她今日挨鞭子的时候太疼,在握紧拳头的时候,指甲嵌进了肉里,这才自己把自己弄伤了。
心里不由的一疼,男人的秀眉紧紧皱在了一起,轻轻的将何沐晚的手臂放下,他从怀中取出了一个药瓶,拔开瓶塞,小心把药倒在女人手心的伤口处。
“嗯!”可能是药粉撒上去的时候有些疼,床上的人不安分的发出了声音,但好在,她并没有醒过来,动了动,便又安静了下来。
收了药瓶,北冥尘掏出一方丝帕,替何沐晚将手上的伤包扎好,随后,他才拉了被子,帮她重新盖好。
又守着女人坐了一会儿,见她没有再掀被子,北冥尘撇撇嘴,终于还是转身离去。
寻了一壶酒,他一个人坐在离雪月居不远的屋顶,对着月亮独酌。
不知道她一个人在永和宫面对鞭笞的时候,心里是怎样的绝望,想着她的伤,北冥尘总是难以释怀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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