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当起这个大头。”
章笙倒不知此次入京还能听到这个消息,心里不可谓不骇,只是这本是传言,也当不得全信,此时倒是喝不下酒了。
施三郎见他如此,心里明白,对他道:“咱也当你是兄弟,让你长长心多做些考量,别没得还蒙在鼓里。”
章笙感激他一番用心,与他对饮了几杯。又问到他几时回程,章笙回答正月十五,两个又多饮了一会儿至天已擦黑才走出府。
正月十五这日,京中大雪,章笙同施三郎告了别,携带一车厢货银去了。刚开始几天走的水路倒是一路顺风,又经过陕中甘肃地区,歇了一天要转走陆路,只因那一带多饥荒灾民,恐有流寇窝蹿,因此路上白日晚间也是丝毫不敢合眼,倍加小心,谁知还是在山间遇到了一群流匪。那时章笙与几个保镖商量,要他们先带着货车从小路走,他则领着两个衙役引开匪贼,商量已定,便分头行动。只是这一去,那些保镖们等到天黑也没与章笙接应,又不好耽误下去,只能先行将东西送回县里再去通知地方官员,也是没有折中办法。
如此,时光匆匆就到了正月底,
一日,青娘坐在窗前缝纫小孩子的衣裳,突然亦感觉心口一阵绞痛,不由地弯下了身子。那花枝见小姐如此模样,将她搀到床头坐,倒杯水来喝,又急着去请郎中,只被青娘扯住说不用,”只是一阵害疼,现下倒好多了。”
那花枝就道:“小姐这样可不行,姑爷不在家,你不好好顾着自己身子,等回来了受罚的还是我们!”
青娘抚着心口道:“也是呢,信上说十五就回来,这都到月底了,就是脚走也都该磨到了。”
这还没等说完,只瞧来宝急急忙忙跑来,也不请安,吭哧白脸就说:“可不好啦,咱老爷说被山贼害了,人都找不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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