决意不肯抛弃,亦不愿再去接新人。鸨子见她恁痴,说话不听只日日将她打骂,看到三郎也俱无好脸,不给饭吃。两苦命鸳鸯见日子过不下去,三郎钱钞用尽,已是山穷水尽,想到回家,又怕家长责骂发怒,那香云便给情郎献计,要他先回家求得老父宽恕,刻苦攻书,待求得功名再来将她接回,那一日她便是扬眉吐气了。两人甚以为好,就向同道友人借了二十两盘缠费又香云这里凑了三十两枕私出来,一共五十两作为回家盘缠,两人这才依依不舍而别。
而这施家三郎回家也甚是用心,一年时间温习待得科考一举中魁,人有才貌又有家道帮衬,在一应官场里混的风生水起,如今已坐得吏部都察,在京取职。
自古言:富贵了不忘糟糠妻。那施三郎亦不是个无信义之人,刚到任职,便千里迢迢奔来新yan府,要来赎出香云。奈何这二年时间生出这多事,三郎哪里知晓。进到天仙阁里便抓着老鸨要人,只要替她赎身出院,老鸨这乍现见到三郎回来,瞧他言语通身气派哪里还只是当年的穷书生,一时惊出冷汗,支支吾吾说不出话。又说香云那货早在前日子被她骂不过,一时羞愤想不开上吊自缢了。
三郎哪里信这鸨子满口谎话的嘴,着了人里里外外搜寻一遍,不见踪影,认定是这鸨子将其加害了,他想他二人是曾指天盟誓决不相负的,香云定不会孤身弃他而去。认定这点,施三郎便将那老鸨告上了公堂。
章笙听施三郎缓缓道及二人昔日的情债,又听闻那柳香云如今香消玉殒,啧声道:“施三郎,你说那柳香云已被杀害了,可有认证物证?”
施三郎便哭道:“县令老爷,哪里有甚麽人证物证,都是这鸨子院里的人,谁敢说话。“
章笙道:“既没有证据,你何以就断定是老鸨杀害的,你也是户院为官的,怎还不懂这些道理,仗势压人有损威德。“
只听施三郎委委诉之以情:”我并不是空口白牙冤枉她,只是小生与那柳香云早已私定终生,发了盟誓要厮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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