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夜深了,朋友们陆续离开,他和谢宝南还坐在牌桌前。
小姑娘从背包里取出一条围巾,是她亲手织,要送他当生日礼物。谢宝南笑嘻嘻地帮他围上,连眉眼都舒展开,“阿文,生日快乐!”
他什么好东西没见过,对一条手织的围巾并不在意。他低头看了眼,扯下来,扔在一旁,“丑死了。”
那天的后来,他们在包间里欢爱。
谢宝南躺在牌桌上,身下是散落的麻将。其实并不舒服,麻将又凉又硬,硌得她浑身都疼。但她迁就他,忍着什么都没说。
那夜,陈邺把她折腾得死去活来。冲/上/云/霄那一刻,她忽然开口:“阿文,你不相信爱情没关系,我会让你相信的。”
她一双眼睛澄澈纯净,像是那年他在瑞士看过的雪。
陈邺伸手想去抓住这样的纯净,一转眼,却变成了含着水光的泪眼,低声对他说:“这世界,最忌讳的就是做白日梦。”
那天,谢宝南在夜色里独自一人离开赛车场时,陈邺狠心地没有留下她。
他不放心,吩咐杨秘书,让赛车场的工作人员给沈曼打电话,让沈曼来接谢宝南。
“陈总,爱一个人这么难吗?”挂电话前,杨秘书忽然这样没头没脑地问他。
他沉默片刻,终究是没有回答。
是难的吧,他甚至不知道怎样才算是爱。
直到谢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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