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确实未曾想到,杨仪会注意到阿迟酒瓮被倒掉一部分的这点小事。
而后这位随军长史便拎着自己的酒瓮,殷切的上前敬酒了。
坐于帅案之后的诸葛亮想要出言阻拦,迟疑一刻还是叹了口气。
这酒极易入口,看阿迟的模样,便知道是当成蜜水来喝了,却不知果酒饮多了亦可醉人。
他微微摇了摇头,今夜也须将阿迟留在后帐,省得她醉酒后再出什么事。
见她面颊绯红,口齿也渐有些不太清晰,显是醉了,魏延倒是十分率直,第一个出言准备扶她回帐,丞相连忙将他拦下。
“宗硕量浅,莫再折腾他,将他扶去后帐歇息便是。”
帐下的诸将一愣,邓芝持重些,“丞相为麦熟之事日夜操劳,怎能……”
他摆了摆手,“这些日子虽奔波,此季粮税总算无虞,只要了了这桩大事,纵再有辛苦,也称不得操劳。”
“刘将军未免也轻狂了些,占了丞相的后帐,岂不扰了丞相休息?”
丞相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杨仪,后者收到了这个含有责备的目光,哑了口,乖觉的继续用他的酒菜了。
要说扰了他的休息,丞相原本觉得也没什么,他处理公文时经常通宵达旦,时至今日身体还能康健无虞,靠的不仅是年轻时躬耕陇亩的那点底子,还有阿迟调制的药汤之力。
从这一点来说,便将床榻让给她也不妨,况且虽说丞相在众人面前自有威仪,但与这位年轻将军偶尔抵足而眠……也还寻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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