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陆逊啊。”
“一座投石机要十余人控制,纵使挖出这附近所有巨石,又能杀得了几人?”
“谁跟你说要投石头了。”你说,“跟着丞相这许久以来,未制过火器吗?”
“欲用攻城火器,总要有特制的管筒啊!”失眠的公琰小天使同时还失态了,“这般粗劣的投石机如何能用?!再说我军辎重中并无火弹啊!”
你挥了挥手,做出了一个十分嫌弃的手势,于是蒋琬又一次崩溃脸离开了,留下了一地听你俩争论的士卒,你看看他们。
“接着干啊!”你说,“想立功请赏活着回家吗?想就继续啊!”
士卒们立刻埋头继续开始干活,调校完投石机,你满意地回转了帐篷中,搬出香炉,点起了香料。
关于你对熏香的爱,营地中有各种说法,一般来说是认为你可能仰慕坐席三日香的荀令君,所以才附庸风雅,蒋琬觉得你这可能就只是贵妇的挑剔爱好,但也有人在心里嘀咕你可能是身上血腥味儿太重,所以才用香料遮掩自己。
……说得你好似某个《饥喵游戏》的大反派穿过来似的。
更深露重,你点起了香炉,往里一把接一把的洒香料,直到你判断足够多之后,你盖上香炉盖,将双手放在了缓慢燃烧的香炉之上。
错金博山炉的香炉盖慢慢被熏热,热气透过炉盖,传进手掌中,过了一会儿,又变成锥心刺骨的疼痛,顺着双手袭进了你的神经之中,你本能的想把手拿起来,但你仍然咬住牙,聚精会神的完成了一整个小时的祈祷。
“……值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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