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问题代入感太强,萧遥脑海里立刻浮现出那位白发苍苍的老人。心里有点堵,他哑声道:“刘王氏会不知所措,也有可能,会在极度惊恐之下,做出糊涂事。”
“没错!”微微点头,林瑾垂眸:“只因那日刘安对她的维护,苏姚的猝死便更像是刘安勃然大怒后的故意投毒。故,作为母亲,刘王氏本能地在第一时间选择了替儿子善后。
丈夫已死,儿子就是她的天。那一刻,尽管刘王氏内心痛苦不堪,却十分坚定。她连刘安是否畏罪潜逃都不曾细想,便做了件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。她趁着苏姚的尸体尚未僵硬,赶紧给苏姚换了身衣裳,打算……”
“砰!”萧遥一拳砸在马车厢壁上,也打断了林瑾的话。
林瑾不由抬头看他。只见萧遥身体僵直,一张俊脸板得比宣纸还平,幽深的凤目却如午夜暗河,翻滚着惊涛骇浪,林瑾蹙眉:“萧少卿?”
“抱歉!”垂落身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倏地松开,萧遥用力摁了下自己的脸:“我方才有些晃神,并非质疑你的猜测,你继续!”
“好!”
也不戳穿他,林瑾收回视线,却悄无声息放缓了声音:“我记得刘安曾说,他斩下苏姚头颅前,无意间从床底下摸到那把旧柴刀,于是想都没想,便将旧柴刀当成了分尸工具。这一点很奇怪,谁家会把旧柴刀放在床底下?尤其家里还有个三岁小儿?
另外,刘老先生已仙逝一年之久,家中再无第二人可以上山砍柴,那这柄柴刀一定会留下长久不用的明显痕迹。倘若萧少卿那日去刘安家搜查时观察得再仔细些,定会在柴房墙壁上发现端倪。
故,旧柴刀出现在床底下,乃是刘王氏取下来的,她是想在刘安回家之前,将苏姚的尸体处理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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