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:“亏我在大理寺办案多年,竟被刘安玩弄于股掌之上。
既心存死志,缜密地布下如此弥天大谎,岂会头脑发热,忽而因与妻子拌嘴便想不通要去寻短见,忽而又因害怕将妻子的头颅斩下来呢?
既然他们夫妻感情笃厚,刘安宠妻无度,连一日三餐都舍不得让苏姚做,他又怎么可能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,就与苏姚发生口角?
哪怕这些都是事实,那日刘安确实被苏姚气得失去理智。可身为一个男人,一个丈夫,瞧见自家娘子将掺有老鼠药的小米粥喝下却不加以阻止,这又岂是正常人所为?
刘安说那日出摊后他心绪不宁,却跑去醉香楼买醉,他倒是好大的心,明明察觉要出事,也不回家看看?
现在我才明白,提审时,刘安为何要同我说这些。
原来,他一直都想误导我。而我,居然可笑地、真的被他误导了。
林三小姐?你既早已洞悉一切,为何不告诉我?
看着我被刘安耍得团团转很好玩是不是?你为何不告诉我,真凶根本不是刘安的姘头,而是刘安的……”
“住口!”林瑾猛地打断萧遥的话。
见萧遥蹙眉看她,目光暗如夜空,内里皆是令人读不懂的复杂,林瑾抿唇轻叹:“我从未觉得您被刘安耍得团团转很好玩儿,我也没有大人想得那般神奇。”
萧遥脱口道:“你敢说,你和我一样,也是今日,是此时此刻才发现那真凶是……”
“别说出来!”抬手摁住自己的脸,林瑾的嗓子有些破音:“既然已猜到,又何必非要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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