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“嗯!似乎有点道理。那刘安的血衣呢?那件血衣又到哪里去了?”
“血衣当然也被凶手藏起来或者毁掉了。”
“为何?”
“自然是刘安与他分工好的,刘安去抛尸,凶手在家善后。”
“善后?那我想问问萧大人,既然是善后,凶手为何只藏苏姚的头颅、苏姚临死前抓着的衣物被褥,以及刘安的血衣,为何不将砍柴刀和独轮车一同藏起来,或者毁掉?”
“柴刀不是抛至河中了吗?至于独轮车,刘安去抛尸,凶手善后,刘安尚未回来,凶手自然没办法处理独轮车。
更何况独轮车对于刘安那种家庭价值不菲,恐怕刘安也舍不得让凶手将独轮车毁掉。”
“很好!萧大人的意思是,凶手舍不得毁掉独轮车,便是独轮车上的染血草垫子,亦舍不得抛弃。而刘安分尸之后脱下血衣,便光着身子去抛尸,或者,刘安又专门换了身干净衣裳去抛尸,对吗?”
“……”萧遥怔住。
轻叹一声,林瑾皱眉:“我换种说法吧!
即便刘安是个十分爱干净的人,确实换过衣裳。那分尸后抛尸前他穿的血衣找不到,抛尸后那身血衣,总应该可以找到吧?
萧少卿难道觉得,刘安在抛尸这个过程中能做到滴血不沾?
独轮车的草垫子、抛尸用的麻袋,甚至坍塌院墙上和后院被压倒的枯草都沾染了大量血迹,为何大人您派出的人,却连两件血衣中的一件都找不到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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