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失败,就会有第二次的注射。短短几周的时间,她的身体上,胳膊上除了变态欢爱后的淤青,还有密密麻麻的针扎的青点。
言商刚开始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药,直到她思维会变的混乱,她有一次夜里,主动缩进了严越的怀里,紧紧的抱着他不肯撒手。
直到她慢慢的发现,自己的记忆衰减,她忘记了很多事,刚开始是小学的同学,后来是大学最喜欢的那个教授,再后来,她忘记了自己的家乡,自己的父母,自己的姓氏。
言商,她的人生从此一片空白,空白的她就像是处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,四周什么都没有。
体会过那种感觉吗?一觉醒来,突然变成了深秋,没有一个人,树叶簌簌的往下掉。站在那里,心里什么都没有。整个人,突然就空了。
严越,多残酷的刽子手。
言商像是在岸上的鱼,她濒临窒息,却拦不住汹涌而来的,像烈火灼烧的记忆。
她还记得,最后的时候,她像是什么都记不住了,如同牵线木偶一般。可她脑海里,总有一个人的影子,刚开始是父母,后来连父母都忘记了。
她怕自己什么都不剩,一遍又一遍的记着那人的名字,怕被严越发现,她每天在自己的手心,写着那个名字。和严越对抗着,和那些如蛆虫一般恶心的催眠术对抗着。
她守护着自己最后的执念和倔强,可最后,连那个人也忘记了……
她没有任何时间去让自己消化掉这些东西,言商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。
自己的处境已经不能让她有任何的犹豫,这不是选择爱与不爱的问题,也不是恨与不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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