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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显然,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,大半夜她仍是高烧不退。
严越有些烦躁的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踱步。可再着急也没有什么用,这里并没有医生。连刚才的药物都是一起来峰会的人,以防万一随身带的。
给浅白去了电话,说实在不行,开车送一个医生上来。
可显然,这个更行不通,这里距云市几十公里,他们来的时候有专门的人引路,绕着近道走的,都走了六个小时。更别说从来没有来过的人,很容易迷路不说,要到达,估计也得是第二天一早了。
“那怎么办?!”严越听着浅白头头是道的分析,越发觉得烦躁,发了怒。
“可以试一试物理降温,毛巾和酒精,没酒精也成,有水就行。”
严越回头,看着床上躺着的迷迷糊糊的女人,不知道烧到了多少度,小脸都通红起来。
他翻遍了房间里的每个角落,没有找到酒精。拿了条毛巾进了浴室。
额头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,言商睁开眼,就看到严越低头,又替她换好毛巾。他依然是没有表情的那张脸,但眉头却微微紧锁着。
“阿越。”她叫了一声,严越又过来,靠到床上,把她抱起来放在怀里。
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烧的滚烫得了脸,在这个时刻,偏僻的有些不可思议的度假酒店,言商知道这个男人陪了生病的她一个晚上。
他大概是一晚上没睡,反反复复的换毛巾,直到第二天天已经快亮,言商的烧才退了。
人在脆弱的时候,大概会格外渴望关怀照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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