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。
再比如,这次点的菜和上次的分毫不差,服务员摆放好菜,他甚至连位置都会调整好。
言商就那么撑着下巴,看着他把汤里的胡萝卜都一一挑出来,神情认真到已经可以用虔诚来形容。
许是察觉到她一直盯着自己,严越手里的动作没有停,“我不是饭,看了也不会饱。”
他难得的幽默,言商笑出声,顺着他的话调侃:“不是有一句话叫秀色可餐么?这位先生符合这标准了。”
“有这词?”严越却不中她这耍宝的话,把汤递到她的面前,来了一句:“秀色可餐,那你每次逃个什么劲儿,也不一次性吃个够……”
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,确切的说也就是彼此拆台,但却乐此不疲。
从二楼下来的女人,看着那边看起来极为和谐的一幕,目光冷了冷,眼里的表情错综复杂。不甘、羡慕或是妒忌。
她怎么也没有想过,看起来生人勿近的严越,淡漠的不可接近的严越,也会坐在这有些吵闹的卡座里,和一个学生样素面朝天的女人,那样和谐甚至还有些温馨的吃着饭。
她站在那里好半晌,转身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