层玻璃,最后一击致命。
不光神不知鬼不觉,浅白相信,这个曾经的二少,不是说说而已。
他有这个枪法和能力,只是,却不知道他的目标是谁。
是那些混进扬市为非作歹的小喽啰,还是那位云市特派的人物?
这不是一个选择题,也不是一个判断题,严越没必要费这么大的功夫来专门收拾一帮小喽啰,想到这儿,浅白一紧张。
“越哥,活动方又来了消息,说酒店他们已经定好。”
他开口,却找不出一个适当的,有威慑力的理由,嘴里就冒出了鸡毛蒜皮的小事。
果然,严越连头都没有抬,他瞄准了,看着那边几个人不耐烦的来来回回走动,嘴角是残忍的笑,就这么几个人,还干做那么大票的买卖,看来确实是脑子不清楚。
没有兴趣再看下去,严越从窗前回到了客厅,桌上摆着一瓶红酒。
动作优雅的倒了一杯,红色的酒,和他冷白的手形成鲜明的对比,他欣赏着着液体,眼里满是玩味。
“知道最令人畅快的事是什么吗?”
浅白摇了摇头,看着他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今晚,怕不是一个宁静的夜晚。他想说些什么,又什么都说不出。
严越看了他一眼,目光又停在那架□□上。在夜色之中,冒着寒光。冰冷,但又令人振奋,令人热血沸腾。
“最令人畅快的事,是猎物有一天变成了猎人,而猎人,不知不觉间成了猎物。”这才是最有趣的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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