浅白读懂了严越话里的意思,各人有各人处理事情的办法,只是,严越的,却似乎并不理智。
他只能旁敲侧击:“越哥,真不值当。这三年已经耗的够久了,真要不解恨,直接下手。
要是再耗下去,最后对我们,是一点好处也没有。”
一直憋在心里的话,趁着这个机会,一股脑的全说了出来。浅白是畅快了,可是严越的脸色也不大好。
但这话,也没错。
本来应该消失的女人,已经活了三年,她的存在,总不是一件好事。至少对他们没好处,可浅白也不敢说出这样的话。
何况,言商,还有着那样的背景。
如果不是当初处理手段高明,恐怕也绝对瞒不过那个警察男友和教授父亲。
“没好处吗?我倒不觉得。目前看来,我不是最大的胜利者么?”他喝了口酒。
只要有人还痛苦着,他就是胜利的一方。
这点,不会有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