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是喜忧参半,严越坐下来,拨弄着手里那只黑色的打火机。
他坐在那里,有些跑神。直到浅白再一次开口唤他,他才回过神来。只是,又是衣服冰冷淡漠的样子。
“去查一下,什么时候举行葬礼?”
严越突然的这一句,倒让浅白反应不过来了,他欲言又止,最后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:“越哥,要不就算了吧。他得了急症,才退休没半年,就去世了,再纠结下去,也没意义。”
何况,在任期间做的事,各人有各人的立场,又哪里能分出个是非对错来。
现在总不能和个死人计较,难不成开馆鞭尸,以解心头之恨?不由得冒起了冷汗。
严越扫了浅白一眼,看他吞吞吐吐,又啰啰嗦嗦的,看着就烦。
“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?准备改行说相声?”
浅白:……
立马闭了嘴,他也很想知道自己以前的寡言少语去哪儿了?最后心里忍不住腹诽,不是他变啰嗦了,实在是严越不按常理出牌,让自己每天心惊肉跳,总是忍不住多说几句。
“还有,我不是你的越哥。”
那个越哥,在两年前,早就消失了。他现在是严越,激越企业的总裁严越。
刚才站在门口的言商,听到浅白称呼她为“越哥”,明显的一愣。而浅白却总是怎么习惯怎么来,“越哥”这个称呼一直改不了。
平时的时候还能称为“严先生”,一着急就什么都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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