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对他不毒舌,浅白竟对他生出一些同情来,话不过脑子的说:“我那里有的是地方,住酒店知道的说越哥您是因为没地儿去,迫不得已才住的宾馆。不知道的还以为你,夜夜笙歌,对公司的影响也不好。”
他语重心长的说完,本走在前面的严越停下脚步,回头盯着他。
直盯的浅白转头往周围看了看,才确定他盯的就是自己。
“浅白,怎么这么多年,也没见你有个女人?”严越问完勾着嘴角,又转身继续向前走。
“啊?”浅白一脸懵,完全没跟上严越的思路,只能跟上他走的极快的步伐。看他坐在车里,已经发动引擎,才又提醒:“博士让您给他回个电话。”
……
其实,言商并没有锁门,以前她有一个习惯,那时候她刚醒来没多久,严越对她来说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存在。
也是在一天夜里,她已经睡着。半夜,严越却跌跌撞撞的进来,带着浑身的酒气。他不知怎么了,或许就像他自己说的,酒后失性,带着疯狂,把她就往床上压。
情急之下,她的手摸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,直直的朝他的头砸了下去。
那次之后,严越也就不常回她住的地方,甚至几个月也见不了一次面。可是,却在心里留下了极大的阴影,她每次睡觉,都会反锁卧室的门。
直到回国,和严越在一起,才慢慢的改变了这个习惯。因为,她开始信任他了。
可今晚,她只是关上了门,并没有反锁。严越到底是没有推门进来。他们的关系,就像这扇门,抗拒或迎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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