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?”只当他是开玩笑。“不用录,我也记得我说过的话。”她又说。
严越稍微松开了她一些,挑眉问道:“真的会记得?”
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言商,每次他的这种眼神,都会让言商格外的紧张,里面带着审视,带着探究,好像要把她看穿。
“自己说的话,哪有不记得的。”她松开了他,想起自己在雨中那句“我老公……”突然就红了脸,以为严越是暗示这个。
当时是情况特殊,她想说男朋友,但他们的关系又比男女朋友更近,想说未婚夫,可又觉得特意强调未婚,怪怪的。这才开口就是那一句。
严越还是打量着她,言商一着急,把毛巾塞到他的手里,就出了浴室。
“不擦了?”身后严越还追问。她直接就窝到床上睡觉,心却跳的很快。
严越看着手中的毛巾,神情琢磨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