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,可是有什么用,这是在严越的卧室,被子上满是他的味道。她又丢开了。
严越只是停顿片刻,就又向床边走过来。
他注意到她的蜷缩、后退和躲藏。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只是淡淡的一句“商商,你怕我。”不是疑问,而是一句陈述。
没错,她怕他。现在怕极了他。
她身体有些虚弱,也仅仅四楼的高度,楼梯就爬的她有些气喘吁吁,好不容易到了包厢门口。她怕他们在谈事情,不敢轻易推门。
可是,他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。“也算是个美人儿,怪不得堂堂凋岩也会叛出……”
“我很好奇她有什么样的本事……”
包厢里,传来一个男人兽一般的嘶吼,还有几个邪恶的哄笑。无疑,里面上演的,是不能观测的戏码。她应该走开的,言商想,她应该立刻走开的。或者进去,直接冲进去阻止这可怕一切的发生。可是,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,便看到女人直直的躺在那里,接着甚至都没有听到响声。那个被压在地上的男人,就倒下去了。
严越的另一面,那样恶劣的另一面,让她除了震撼,还有几乎呼吸不过来的心痛。心慢慢的往下沉,一直往下沉。
她一边又一边的提醒自己,那不是严越,不是她的未婚夫。不是早上温柔的对她的男人。
那是个恶魔,以摧毁别人为乐的恶魔!
严越端着水,在床边坐了下来,他把药放到床头柜上,伸手拍拍身边,让她坐过来。
言商没有动,只是盯着他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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