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里,灯光有些气氛有些诡秘的安静。
“凋岩,是不是没想到还会再见到我?”严越慢慢悠悠的喝着酒,就躺在那里,说不出的闲适。连语调都是微微上扬。
“你……怎么会……”被压跪在那里的男子,却是满脸的惊恐,跟见到鬼一样。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本该在两年前就永远消失的人,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。
他的嘴角带着血迹,脸上还有淤青。因为拼死抵抗,被严越的人打的很重。
“我们要聚一聚,还真是不容易。”他带着嘲讽,叫凋岩的男人,脸彻底的灰白下来。
面前悠闲不已的男人,却比鬼还要可怕。
来自地狱的人,是人是鬼又又何分别,鬼不可怕,可怕的是本该死去的人又出现了,他带着满身的仇恨,会将自己千刀万剐。
“你是来讨债的……我这条命,早该没了。”凋岩闭上了眼睛,曾经那个在暗夜叱咤风云的得力助手,面色如玉的男人,现在已经只剩下认命的妥协。
两年的生活,东躲西藏,还有良心的谴责。这种生活,他已经过够了。
严越回头看了眼浅白,他依然站在那里,没有丝毫的波澜。只是安静的看着。他一示意,浅白转身去了隔间,却从里面拎出来一个被绑着的女人,不光绑着,她的嘴巴还被封着。长发散落下来,说不出的狼狈,眼睛通红着。
“觉悟不错,你这条命,确实早该没了。可直接下去,咔嚓。”严越手里拿着把锋利的刀。刀刃在反着寒意森森的光。
“这多没意思我们来玩个好玩的怎么样?”他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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