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商的热情大胆,也让严越更加疯狂。他扣着她的手,十指相扣,嵌入骨髓。情动之时一声声的叫着“商商”。
言商的脑海里,却始终漂浮着东子的那句“你真可怜。”她为什么可怜,为什么东子会说她可怜?
身体在漂浮,心也在漂浮。她在想着什么,却也什么都没有想。只是沉溺在这原始的情感宣泄里。
浅白递过了药,一板药本来不多,竟也剩下了最后一颗。
严越拿出药,刚要放进水桌上的水杯里,却又想起了她上次的话“放到汤里才对。”他笑笑,转而放到她的碗里,又盛了一碗粥,粥有些浓稠,药不好化开。他十分又耐心的搅拌着。
浅白在一旁,不敢言语。
昨晚睡的迟,又是累极了的,言商没有那么早醒来。
严越手里拿着空药板,突然想起她昨晚的话,说养好身体,生一对儿女。给他生一对儿女,女儿像他,儿子像她。还说都像他也行,她不计较。
“买成长期的。”摇了摇手里的药板,浅白懂了。
言商下楼,顿时觉得尴尬,这是不知道第几次下楼的时候,严越和浅白都在楼下。原来的时候,浅白虽然少话,可和她也没有现在这么别扭。自从上次东子闹事之后,浅白对她的态度有些琢磨不定。
气氛变的很微妙,让言商觉得,严越身边的人,好像都不怎么喜欢她。
其实,更令她困惑的是严越,忽远忽近。他回公寓,一天比一天晚,甚至有时候根本不回来。即使是周末在家,他要么待在书房,要么就是待在隔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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