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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个问题,明显的比刚才那个还要难以回答,因为严越的神情,更冰冷了。他的脸,冷了下来,周身的气场全变了,儒雅矜贵的人,瞬间变的又阴又冷。
“他跟你说什么了?”沉默半晌,严越突然开口。
伤口处是密密麻麻的疼,可心里却更觉得压抑的,难以呼吸的疼。言商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,这个昨晚还和她缠绵,早上把药放在水里,为她扎起头发的男人,竟然在一瞬间觉得有些陌生。
“阿越,他没有说什么。只是骂的话,难听了一些。可我总不能骂回去,是不?”她又缓和下来,甚至是开起了玩笑。
严越听到她的话,有些愣神,待反应过来,就补了一句“我让他去m国了,他那英语,你也知道。就让活受罪,骂个够去吧。”
一场闹剧,以言商的受伤结束。
她虽然说是要捅一刀,可到底是没有这么去做,也是一时气急了。
严越再见到浅白的时候,是在公司,浅白绝口不提东子的事,最后,严越主动问起了。
是顺便问起,把签好的文件递给浅白的时候,顺便问了一句“东子去哪里了?”
浅白有些支支吾吾的答道“出国了。”
原以为他还会再问,没想到再就没了后文,看来,东子在他的心里还是很重要的,把言小姐伤成那样,浅白以为严越这次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,还在打着腹稿,想着怎么应对。
虽说这兄弟如手足,女人如衣服,但这次手足确实有些过分。严越让出的国,却把怨气一股脑的全撒到言商的身上。可居然就这么过了?严越和没事人一样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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