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对她下手。”
“诶你做什么去?”方许宁正想着,身侧的人不知何时已快要走出厅堂了,疑惑地低声唤他。
沈牧池回头,不便大声回复,只得做口型:“惠贵人。”
惠贵人?
惠贵人此时已经不在了,去哪里寻第二个惠贵人?
不对,他说的是那个在后边躺着的那个惠贵人。
“等等我!”方许宁也向他做口型。
两人趁无人注意,偷偷从厅堂溜出来往后院走。
“猜测始终做不得数,我去后边确认一下,宁儿跟出来做什么?”沈牧池觉着女儿家总会忌讳这些,若说是去看尸体便不会跟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