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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危眼神一暗,垂眸不知道在思量什么。
“平危?”没得到人的回应,方许宁回头看向他。
“啊……”平危眼里的暗色退去,“谢过沈世子。”
他这话与平日里的语气有些不一样,虽不太明显,可沈牧池似乎在里面听出些言不由衷。
早些年,他与平危明里暗里不知道起了多少摩擦矛盾,他时常寻方许宁,可平危仗着是公主侍卫,平白无故便将人扣在殿外不让进,总要等上一时半刻才肯放人前去通传,而沈牧池知晓方许宁信任平危,与他相伴多年吗,不忍让她为难,便一直没和人提起与平危的事。
直到半年前,平危照以往将人扣住,并出言公然羞辱沈牧池,本以为方许宁会在殿内等人进去,可那回却正好在他放话羞辱沈牧池时被突然出来的方许宁听着,向来温和的乐安公主少见的发了火,将平危劈头盖脸的说教一番,好一阵时日都没再理会他。
这事让在场宫人惊掉下巴,此事在宫中一传十,十传百,不知道叫人传了多少版不一样的,自此平危与沈牧池彻底结下梁子。
如今方许宁失忆,不再记得当年往事,心中甚至隐隐偏向平危,这让沈牧池很是不爽——
侯府的马岂是谁都能骑的?
“不巧了,这马的铁掌似乎松了些,不若平危小兄弟便留在府中罢。”沈牧池睁眼说着瞎话,这白马是他精挑细选出来最温顺的,给方许宁用正好,可若是对平危,自然是不能让他骑这匹。
话音刚落便要将马往回牵,不料平危也跟着上去拉住缰绳。
“属下曾在铁匠铺里打过下手,知晓怎样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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