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厉害了,高三的时候总见她挺着个大肚子,听说羊水破了还坚持收完了卷子才自己打车去的医院,不到半个月就回来了。”
“是她能干出来的事。”叶蔓蔓嘴角挂着丝笑,窗外阳光打在她栗色的发上,让那丝笑又多了几分温柔。
凌雨看着她,也不自觉地放缓了语调,“我们那届学生没有不知道叶学姐妳的,老师们都说如果妳再用心一点,那年的省状元非妳莫属,为了妳的省第二他们气了好多年,对每届新生都要拿妳当例子督促我们好好学习。”
叶蔓蔓,“……”就很难判别这算不算好话。
凌雨又有些激动,“其实我来报道那天听人说起各部门主管,就想过会不会是妳,见到本人觉得像又不太敢认,今天能和妳说上话,我太高兴了。”
叶蔓蔓有点耳热,觉得现在的孩子还真是够夸张。
从高中毕业后,她就再没回过锦城。
这感觉很奇妙,在自己来时的地方还有人记得自己。
“行啊,”她说,“下班后妳说个地方,咱们地点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