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蔓蔓知道他在看哪,她笑了下。
可惜陆开对腿的执念还是不如她这个人,他马上就察觉到了被她若有若无藏在身后的两只手,于是扔了锁,过去先将她轻轻拢进怀里,在她颈间深吸了口用以续命的香气,才悠悠道,“手伤着了吧,我看看。”
其实伤着说得严重了,可她肤色本来就白,两只手掌虎口那里肿起的紫红就格外扎眼,陆开瞬间拧紧了眉,十分不赞同又有些凄凄哀哀,发狠狠不起来一副憋屈样。
叶蔓蔓只好跟他解释,“估计是有人发现这天台总来人,手欠地加了把锁,我去墙边那仓库里找了把钳子,”这下,叶蔓蔓也觉出自己是有点虎了,她笑了下,“我应该等你来的,那个锁好结实啊。”
她说得轻松,如果是平时的她肯定不会任自己跟把破锁死磕,又不是说打不开那道门就见不着人了。
只能说人在情急或者紧张的情绪中,是不可能那么冷静去分析的。当时她那点小迷信的心理占领了高地,一心执着于约着天台见就得天台见,不能出任何差错。
也亏得图书馆晚上没人,就她弄出来那响动,怕很难不吓到报警。
陆开心疼地托着她的手,也不敢去碰。两人又浓情蜜意地抱了会,陆开亲了亲她有些冒汗的鼻尖,叶蔓蔓“哎呀”了声,捧着他的脸照着嘴啃了过去。
交换了一个有些黏黏糊糊的深吻,分开时陆开的额头也有点冒汗。
他舍不得撒手,依然抱着他,直到两人傻乎乎都觉出了腿酸。
去年他们用来垫墙角的纸箱子之类早不知被清去了哪里,好在现在天气干燥,天台地面不湿也不冷,就是积了不少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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