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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蔓蔓听了会,将耳机放在了桌上,问:“这是什么?”
“大悲咒。”
“……”叶蔓蔓半天悠悠道,“我还以为你只对西教有研究。”
陆开撇了撇嘴,选择闹脾气。
叶蔓蔓把一堆衣服塞进他怀里说,“我洗好了,你去吧。”
这话怎么听就这么别扭?跟叶神的光明磊落对比,陆开更觉自己受佛礼熏陶还远远不够。
他的注意力马上被怀里的那叠衣服吸引了去,那还真是套男人的衣服。
他神色复杂,期待从她嘴里能听到些使人慰藉的话,比如这是她爸的。等等,那是不是算遗物?好像也不怎么令人开心。
“这些是朱英杰的衣服,你穿应该也没问题。”
得,还不如遗物。
“妳从妳家拿出他的衣服?”
他的古怪叶蔓蔓却完全没放在心上,“这是他奶奶家,有他的衣服怎么了?”
话是这么说,陆开将那卫衣抖开,是朱英杰现在的身量没错。
也就是说,这不是他以前留下的衣服。
一想到朱英杰很可能,极大概率地近两年间在这洗过澡,陆开心就被狠拧了把,酸水呼呼地往外冒。
本来他完全可以拒绝这套衣服,也可以找千八百个理由回家处理自己。但现在的情况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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