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图撑死自己的行为。
朱英杰一抹嘴,抬眼就能看到陆开那张可憎的脸,一肚子话到头什么都不想说。
叶蔓蔓,叶蔓蔓,他咬着后槽牙,咀嚼着这三个字。
妳可真是好样的。
这间老旧狭小的房子隔了很多年,久违地充满了烟火气,主要是火气。
消气是不可能消气的,他像个谈判桌上的老父亲,一点也不掩饰自己语气中的不善,质问陆开,“你自己没家吗?还打算赖到什么时候?”
“我就再赖一会,看你生完气就走。”陆开还是在外面时那副酷哥样。
如果不是话贱到骨头里。
朱英杰深吸口气,在脑中权衡着,“大年初一见血不吉利。”
陆开笑了下,扬了扬下巴,“至于吗?”
朱英杰掀起眼皮,像在外面混过几年的脸沉下来时还挺瘆人,“你说呢?”
陆开挑了下眉角,没搭碴儿。
叶蔓蔓确定朱英杰没有被撑死的危险后收了碗筷,完全无视他们这种幼稚的哑谜,正经道:“一块走吧,这会车不好打。”
她去收拾自己,两个高大男生委屈在折叠椅上互相审视,收敛了那种带有些演戏成份的不正经,围绕着小小的圆桌,气氛十分沉闷。
身体上是想要开窗户透透气,意识上却完全相反地恨不得在这沉闷中分出个胜负,看谁先挺不住倒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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