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没有了恐惧之意,扯下呼延玉的手,将自己的声音也压低变得粗犷一些,“呼延大人可是因为在下未将沈家瓷器行交给你们珉族而恼怒了?”
“专程来这僻静无人的假山中兴师问罪?”沈菱歌又接着冷笑一声。
黑暗中,面具下,沈菱歌看不见他的神色,只听他道:“余公子出言挑衅,不怕我失手,直接结果了你?”
“怕,当然怕!在下在诸位眼中不过如蝼蚁一般,故而,呼延大人何必脏了贵手,专门结果了在下呢?”沈菱歌说得轻描淡写,可她却探不出呼延玉此番行为的用意,只得与他虚与委蛇。
一言既落,两人再不答话。沈菱歌整张脸暴露于月光下,她不得不小心地控制着自己的表情,不能让呼延玉看出一丝破绽。
而呼延玉,只有一双眼睛在月光下闪着幽光,他一瞬也不瞬地盯着沈菱歌看,像要将她看穿一样,让她感到压力倍增。
良久,他忽地伸出手来,一把拉起沈菱歌的右手,用指尖抚着她细腻如凝脂般的肌肤,低声道:“中原的男子,皮肤竟都这般光滑吗?”
不知是这男子如砂纸打磨过的声音,还是他粗糙的手指划过她脸颊,使她浑身的鸡皮疙瘩立了起来。
她很快调整好自己情绪,仍是不动声色地回道:“呼延大人既知在下是男子,两个大男人挤在这窄小空间,成何体统。”
瞧着她脸上的淡漠疏离,呼延玉眼底深处闪过一丝异色,凑在她的耳边,轻声道:“你可知我呼延玉,天生好男色,最好余公子这种清秀俊朗的少年郎。”
闻言,沈菱歌身子一震,脸上平静的神色顿时龟裂,下意识想要后退躲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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