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人认识了许久一般,仅是看上一眼,便能立马对上姓名与身份。
这下她也没了那种陌生感,在仆从指引她知道了自己的座位后,她便开始与各路人攀谈起来。闲聊的能力,若是余时安本人看了都是自愧不如。
明着是与人聊着天,实际则记录下这些信息。
不一会,刘鸣悸缓缓走了出来,在他身后的还有他两个儿子与孙子孙媳。
也是,刘鸣悸的年龄也足可以成为沈菱歌祖父辈。
正是这个年龄,倒让沈菱歌有些佩服他来。
八十的高龄,耳聪目明已不令人吃惊,反倒是对权柄欲望,竟还那么强烈。
带了系统兑换的礼包,再见刘鸣悸的子孙时,沈菱歌也获悉到他们完全比不得刘鸣悸。若他们弄权手段青出于蓝,而胜于蓝,秦闻笙想夺回权利,更是难上加难。
忽然,那种耳聪目明的感觉没了踪迹,想来是系统礼包失效了。
此时,上午见过那个面具男也来到了宴席间。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当她看见那面具男时,又感觉到了他面具后,目光中透过的寒意。
好在沈菱歌也不是胆小怯懦之人,她大方地端起酒杯,遥遥地敬了他一杯。
果不其然,那人便移开了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