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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最后一句虽未明说,但沈菱歌明了他的意思。这祸事,无非就是沈家当前这情势。
“不知大伯父可还愿为沈家出一份力?”也正是因为沈仓宇的真诚之语,沈菱歌才将自己的想法道出。
这一问,倒是令沈仓宇莫名,“菱歌此言何意?”
“大伯父这个年纪本该是享弄孙之福的时候,可现在,菱歌的确无法找到可托付之人。唯大伯父而已。”沈菱歌专门站了起来,朝着沈仓宇拱手一拜,颇有临危托孤之意。
见状,沈仓宇也惊得放下茶杯,起身扶起沈菱歌,“菱歌何至于此,那宫中来人不是解决了这危机?难道另有……”
“大伯父应是猜到,眼下不过只是开始罢了。明日我与时安会同王公公一同上京,无人知前路如何。既是冲着青瓷而来,由我一人顶着便罢,沈家还有这么多人,不要因此受到牵连。”
她说得慎重,更是从袖中拿出了沈家掌事之印塞进沈仓宇手中,“我知大伯父心系铺子,断不会让沈家百年基业断送。”
这高帽一戴,沈仓宇就好像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他对自己的能力心中有数,勉强接手也做不到沈菱歌今日之业绩。
届时,如何向其他亲族交代。
见沈仓宇仍在犹豫,沈菱歌道:“无论是铺子还是瓷窑,菱歌所用之人皆行事妥当,忠心沈家。大伯父只需坐镇沈家,一切自然会正常运转。待危机解除,我们可再议其他。”
她的话已到这份上,沈仓宇也不好推拒,又看了看沈菱歌秀雅的面容,更有眼眶泛红之势,“孩子,难为你了……若傲儿有你一半勤勉上进,沈家此时之危也无需你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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