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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,留下来,你不怕吗?”马车走远,辛雨忽道。
“怕,如何能不怕。但怕有什么用,唯有面对……”沈菱歌的视线还停留在余时安消失的远方。
回答了辛雨的话,沈菱歌似是突然想起辛雨拿着张知县令牌之事,立马问道:“辛雨,你为何会有张知县的令牌?”
问及此事,辛雨不自然地低下头,支支吾吾道:“张知县他……他……”
见辛雨难以启齿,沈菱歌似也猜中了几分,“辛雨,我知道,我不在的这些时日发生了很多事情。或许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在了你的身上。但不要因为失去了所谓的贞洁,便要依附于谁,而失去了自我。”
“我……”辛雨咬着嘴唇,泪水从眼眶中滑落,“老板……”
“抓住她们!”
辛雨刚想开口,却被远处大步追来几人的大呵声打断。
走在前面的两人,一人是余时民,另一个倒是风度翩翩的陌生男子,身着黑色锦服长袍。分明是张清秀的面容,却带着与他气质截然不同的冷漠。
此人应是新到任的知县,张砚辞。
“贱人!”说着,张砚辞走到辛雨面前,抬手就要往她脸上打去。
然而这一巴掌终究是没落下,辛雨原是手臂护着自己的脸,这下抬眼看去,沈菱歌拉住了张砚辞的手臂。
“张大人,说话好好说便是,何必动手打一个女子。”
见张砚辞还无放手的意思,沈菱歌又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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