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,而这一次,沈菱歌似早已看穿了他的伎俩。
不躲不闪,微微带着挑衅地回应了余时安的目光。
“看来,下次,我得琢磨些新花样才行了。”
最终,余时安还是从两人视线相触中败下阵来,半开玩笑地将手中的伞塞到沈菱歌手中。自己走出伞外,朝着内院而去。
沈菱歌看他这略带孩子气的模样,忍俊不禁。手握着伞,快步向前追上了他,“怎么?生气了?”
“怎会?”余时安瞧见她拿着伞与他并肩而行,又十分自觉地钻入伞下与她撑伞而行。
“余公子人高马大,怎好意思让我一介女流,手臂伸得直直地为你撑伞?”沈菱歌看他进了伞中,想将手中的伞柄递给他。哪知这厮根本不接,反倒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