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胳膊,低声唤道。
而听闻她这声称呼的沈菱歌,眉梢不易察觉地挑起,眸色深邃如海。
见郁涵予脸色仍是不善,沈菱歌也懒得搭理他,只道:“辛雨,咱们走。”
“沈老板请留步。”那女子拾起地上的礼盒,扒在木门大声唤道,“还请沈老板莫怪,郁家有难,求沈老板相助。”
沈菱歌停住脚步,回头看了眼门外二人。
那女子神色确是慌张,声调中带有哀求之音;而郁涵予,虽然眉宇间的怒色已无,可脸色仍绷得紧紧。
她的视线在二人间游走,叫人分不清她究竟在想什么。
片刻后,沈菱歌淡漠开口,“所谓男子,不过是捅了篓子还让女人收场。好一个大男子!”
她声线冷冽,带着浓烈的嘲讽之意,“姑娘,你们回去吧!”
虽说她知道朝廷不想让他一家独大,但要传播青瓷技艺。任何瓷器行都求之不得,天下之大,非是郁家一家。
说罢,她再次迈着步伐,向前走去。
就在这时,她堂弟沈傲的声音忽然传来,“安浅!”
能在瓷窑外面见到她堂弟,确实也是稀奇事。
这便驻足回望。
那沈傲跳下马车,不慎一个踉跄。将将站定,便冲到那女子面前,握着她的手,“安浅,终于又见着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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