昏倒之后,岸上竟发生了这么多事。
万事皆是玄妙,若不是这伙黑衣人,即使余时安能就她出水,又如何能带她离开。
只是这伙黑衣人,不知目的为何,竟这般残忍,不仅杀人,还要一把火烧掉画舫。
到底是怎样的仇怨能狠毒至此。
烧掉画舫?
思及此处,沈菱歌忽而想起那画舫上要相助于她的秦闻笙。
“秦公子如何?”
余时安见她一醒来便问个不停,若不“要挟”她一下,怕是这药更是喝不下去了,故作为难道:“你若不喝下这药,我怕是也想不出要说些什么了。”
心中好奇之事太多,沈菱歌都顾不得这药的苦,端起碗来一饮而尽。
“厉害厉害!”余时安在一旁惊叹,“沈老板果然豪饮。”
沈菱歌白他一眼,现在她哪有心思同他开玩笑,“那日他在走廊上看见我,恰巧唤了我的名字,这才惊动了白丛山他们。而后,他替我拦住他们,我这才得空逃脱。”
闻言,余时安神情晦暗不明,可当对上沈菱歌视线时,这才换上微笑,“他,应是无恙。”
“应是?”沈菱歌反问。
“是啊,那日我见他下了船,但他身子弱。虽是侥幸逃脱,但回去之后的事,又有何人知晓。”余时安似是知她会有此一问,直接接口说道
闻此,沈菱歌终是松了口气,紧绷的神经也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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