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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一说,沈菱歌也顿时豁然开朗,但她大病初愈,哪有时间与精力去布那疑阵。不过,这主意既然是余时安想到的,那他必然已有计较。
接着,沈菱歌故意出言调笑,“听余公子的意思,可是胸中已有妙计?”
她轻笑,眸光潋滟。
余时安笑而不答,似是不愿透露更多。
既然如此,沈菱歌也不再多问,出来多日,不知瓷窑那边如何了。
了结了京师之事,还是要速速回去才是。
第二日,依旧是阳光明媚。
初阳洒进房内,落在梳妆台上,将坐在台前的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。
台前的人拿着粉刷掩住自己略带病容的脸颊,看了眼铜镜中的自己,确认毫无破绽后,起身用过早膳,便前往张老板府上。
而昨日二人商议完对策之后,余时安便离开了客栈,直至天亮也未瞧见他。
张府在离古玉斋不远的地方,很快便到了。
下了马车,隐约可听见府内传来阵阵呜咽之声,阖府内外已挂满了白幡。
她将备好的银票给了坐在院中的知客后,走向主院。
而张老板的灵柩就停放在此处。
前厅大大的白底黑字“奠”赫然入目,平添了几分凄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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