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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沈菱歌也是犯了嘀咕的,这许知凯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昨日余时安与余家决裂,今日这就来了。
说起来,趁着青瓷风头正热来刷刷存在感。
这另一层意图,想来就是替付云而来。劝说她不与余时安成亲是断无可能的,毕竟两家结姻,余家坐收渔人之利,手握青瓷。
所以,他要劝说的就是婚事照旧,只不过是沈菱歌嫁过去,而非余时安入赘。
既是猜中了这一点,沈菱歌先行说出个中缘由令许知凯无言以对。
“如此,本官自会献上厚礼。”
言尽于此,许知凯又稍坐了片刻便欲起身离去,哪知行至阁楼门口处,忽而转过身子,“前日里,白大人似是有意与沈家合作是吗?”
“白大人是有这个想法,但是沈家瓷器行在我这个小女子的手中,也没什么野心,仅想着能供着铺中的工人,族亲为生便罢了。”沈菱歌浅浅一笑,眉目清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