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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时民等人静静坐在那里,或低着头赏着杯中酒,或举目望向窗外的月色,无人敢发出一声,静待白丛山开口。
就这样僵持了半刻,白丛山面无表情,只问:“若是户部需订制五件青瓷,摆放于堂上,沈家瓷器行可能供上?”
“自然是没有问题。”沈菱歌接口道。
得了应允,白丛山这才饮下手中的酒,余时安沈菱歌二人见状,也随之一饮而尽。
接着,白丛山转着手中的酒盏,神情依旧严肃,“不日定会有其他官员前来订货,但你们沈家瓷器行要记住了。户部的这批,必须是第一批。”
“是。”沈菱歌应声答道。
如此,原先尴尬而紧张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。
酒过三巡后,这场宴饮终于草草收场。余时民随着白丛山离开,路过余时安时,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,“我瞧你如何同母亲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