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什么时候养了只兔子?”路上,瞄见一直蹲在北北肩上的迷兔,袁梁露好奇地问道,他还没见过这么奇特的兔子呢,紫色眼睛,尾巴上居然有七个不同颜色的小绒球。
正想伸手去抓,那兔子突然狠狠地咬了他一口,随即跳到北北另一边肩上,扭过头去不看他,得意得很。
“你这可恶的兔子。”看着手指上的两排血痕,袁梁露咬牙切齿,“总有一天要把你做成兔肉汤。”
“不过是只兔子,风兄何必如此介意”阡陌嘲讽地一笑,用目光扫了迷兔一眼,似是感觉到那眼里的杀意,那迷兔居然瑟瑟发抖起来。
“不许欺负它。”北北生气地将迷兔护在怀里,这可是寞弈送给她的,“倒是你们俩,怎么知道我来了这紫虚山?”
“事实上,是有人送信给我们。”袁梁露搔搔头道,“我们在客栈等了很久,正担心想去找你的时候,突然有个小孩子跑过来送了个纸条给我们,写着你去了紫虚山,处境很危险,我们便赶紧赶过来了,没想到师父果真在这里。”
“纸条?”她皱起眉,怎么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?
可接过袁梁露递来的纸条后,她脸上却露出了惊讶的神色,这字迹是。
好你个忽悠!把人引上山,又叫人去寻,究竟是何企图?
她愈发觉得自己被卷入了一个局,一个为自己精心打造的局,冥冥中仿佛有人在监视自己的一切,这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舒服,她总觉得真相就在眼前,可伸出手去触碰,却陷入更深的谜团。
“冽和九年,岁在甲子,在此六十年轮回之际,我紫虚术斋迎来了今年这第三百三十三届的紫虚术聚。”高高的擂台上,一位鹤发童颜的紫衣老者高声道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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