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可他却始终不愿意议论长辈们的是非,说到这三个字,袁梁露声音一滞,跳了过去。他望着北北苦笑,“学生是真心实意想帮师父的,从这岚州岛到紫虚山车马起码要十日路程,若要赶在头彩揭晓之前抵达,除了乘坐学生家的风骥怕是找不到第二种方法。”
阡陌却再度冷笑,“谁人不知袁家视那两匹风骥为命根子,风二老爷更是派兵严加看守,怎肯轻易出借给我们这些外人?”
这嘲讽,袁梁露只好当作没有听见,低头朝北北笑道,“师父请放心,徒弟自有方法。”
他的诚恳,她信的,可是,为什么他却没有说他要去抢?
看着面前横七竖八倒着的侍卫,她差点便要晕倒在地,堂堂袁三公子,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行抢劫之事?而且,还是在自家的马厩里!
“你难道不怕你父亲责罚吗?”看着正兴高采烈地撬马厩门锁的袁梁露,北北只觉得自己脑门上写着一个大大的“汗”字。
“这个到时再说,”袁梁露头也不抬,依旧兴致勃勃地摆弄着那两把大锁,“徒弟早就想为大义做一回鸡鸣狗盗之事,只是苦无机会,眼下正是千载难逢,怎可错过。”
她是不是该考虑把收徒的标准提高一点?听到这近似荒诞的回答,她觉得头上又多了三条长长的竖线。
“好了!”袁梁露一声嚷嚷,便拉开了那紧闭的两扇大门,顿时一片柔和的白光从里散出,映出了两匹异兽的身影。
“小白小赤你们好吗?”袁梁露殷勤地迎上去,抚摸那两匹温润的风骥。
她怎么听怎么像在叫‘小白痴’,可好在她足够明智,在喷饭之前先将注意重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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