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为人处世,行为举止,并不是开放随意的女人,和温宛等人的行径大相径庭,可以说是南辕北辙了。
罗望仙会认为她和温宛是女同,可能因为她混迹在放浪形骸的圈子里,偏偏出淤泥而不染。
她与圈子风气格格不入,旁人肯定怀疑是她有问题,才会给她编排一个痴心守候浪女的女同身份。
齐运不能说是阅女无数,但是因为接触的待客花瓶多了,也有几分眼界。
女人是纯洁还是放荡,端看她们的动作态度,还有私处的样貌,都能略知一二。
秦晓丽恐男,畏惧与他私下接触,远远见到他出,会闪躲进厨房,避不见面。
她被搂抱时的僵硬颤抖,亲吻连舌头都不知道要往哪塞。
被揉奶含吮时,她面对情欲反应的茫然窘迫,捂脸不敢见人。
被他撑开双腿时的羞愤欲绝,与她死守最后一块遮羞布,一副要与它共存亡的决心。
重点是她的私处清透娇艳,没有被时常摩擦的历史沧桑,穴口紧致密合,没有被人为开垦的痕迹。
种种迹象,说她是处都有可能。
知道她没被别的男人看过私处,齐运没有就此罢休,他追问道:“那女人呢?你给温宛看过、舔过了吗?”
秦晓丽忍不住脾气了,推了他一把。“你有毛病吧!”
两个女人关系好,非要编排她们有一腿,舔这舔那的,又不是在舔冰淇淋,恶不恶心人啊?
齐运见她恼羞成怒,搂住她的腰,用腿压住她,扣住她的颈子,堵着她的唇,强势进入她口腔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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