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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一下子沉默了,因为我还没想好能说什么?
降价吗?按目前的标准,再降,我们就没有多少利润了,白玩儿的事宁愿不做,因为耗进去的时间和人力,就是巨大的损失。
我的大脑快速运转,既怕自己说得话把这笔生意谈崩了,又怕谈成了却亏了,如果说,先回去跟大家商量一下,我又怕给赵厂长整烦了。
我们已经为这件事打过三次电话,开过三次会议商量了,赵厂长对我是有份感恩之情,但并不代表可以任我搓揉捏扁,我不能不知好歹、恃宠而骄。
“嘶!”我深吸一口气,觉得自己这一次电话中,必须做出果断抉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