淅沥沥的水声从浴室中传来,邬玉站在淋浴头下甩了甩脸上沾上的水珠,头发上将欲滴落的水珠也被她甩到地面上,才没多久发尾又再次凝聚着将欲滴落的水珠。
洗澡用的水是热水,可是在这样的天气下还是偏凉了些许。对于邬玉来说不管是冷水还是热水都没有区别,体内的躁动还是压不下去,她现在的身体又痒得像是被万蚁缠绕而上,在她的身体内挪动,每一分每一秒都有钻心的瘙痒让她倍感煎熬。
特别是下身的肉穴,那里才是最瘙痒难耐的地方,她多想有男人的性器能狠狠地插入进去,把这个骚穴捣坏,这样大概能停止她的难受了吧。
身体越是难受,她的情绪就越发难以控制,情绪越发暴躁难耐她就越发渴望与男人做爱,这完全就是一个恶性循环,她很清楚她这样下去做爱的频率就会越来越密集,最终变成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无法存活。
唐文洲愿意帮她治病,理智上她是感激的,可是现在她却异常烦躁暴戾地把她难受的错全部归咎在唐文洲身上。如果不是唐文洲,她现在就能出去找男人纾解自己的欲望,她也不用在这里忍受着煎熬。
至少到今天她还能凭借自己的理智与意志力强行压下情绪好好工作,可是她已经开始惧怕明天的到来,她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好好地工作,会不会把气都撒在同事身上。
刚换好睡衣回到房间,房门就被敲响,唐文洲那温和悦耳的声音也随之传来:“闲着吗?”
这是她搬进来的两天里每天都会发生的例行对话,而且估计以后的每天都会有着同样的对话,唐文洲每天都会询问她的身体状况之类的问题,同时被询问的还有她的情绪感受。
邬玉慢吞吞地走出自己的房间,唐文洲已经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等着她了。每天敲门的时间都差不多,都在九点到九点半这个范围内,唐文洲也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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