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,吭哧吭哧收拾完东西、加满油,马不停蹄地上了高速,先送齐载祥到南边一个听都没听说过的山沟沟里,过了初八再去接回来。
“我们上山那会儿没叫醒他兄弟俩。”元勋接着说,“早上七点半我才给敢敢打了电话,叫他跟弟弟留在市里,过几天去出席一下追悼会就好,弟弟还小,实在看不了这种场面。”
银霁蹙眉——该不会是因为姥姥去世,元皓牗伤心得出不了被窝吧?恕她理解不能,脱去海豹皮也不受人类感情所触动,听到这个消息的第一反应是:开香槟咯。
“怎么,他迟到了吗?臭小子——”
“没迟到,离正式开始还有些时间,但他是班长,照理应该提前来的。”
“肯定又是熬夜玩得太晚了!”元勋听着竟像是越来越恼火,“你们稍等一下,我来给他打电话!”
有时候单凭语言也能翻白眼:“别添乱了你,谁打他都不接。”
“是不是他话费不够了?”
宁波的接线员不是这么说的。
银霁咬了咬下嘴唇,决定打听一点无关紧要的事:“为什么要说他昨天‘玩得太晚’?他这几天不是在帮忙照顾老人吗?”
而且,根据昨天互道晚安的时间点,他也确实提前上床睡觉了。
元勋“嗯?”了声,像是奇怪银霁为什么这么问:“他跟你这么说的?我们这边不缺人手,他一个小孩,哪能指望他呢?但、但我们敢敢也很有孝心的,只要有空就过来帮忙,当家长的也不至于让他熬大夜就是了——不光有孝心,还有奶爸潜质!最近一直在带弟弟嘛。要说昨天的话——不对啊,我想起来了,为了拍照上相一点,他还特地早早睡了美容觉,差不多十点钟就打了飞行模式……哎?会不会就是飞行模式的事儿啊!”
银霁没看懂这位王婆为什么又在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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